“我也有自己的收入.从今年年初开始,我在北京一家网络公司兼职,负责给这家公司做网络编程.这家公司是通过我的黑客网页认识我的.我对钱不是很在意,也没和对方提过工资的事,但他们还是给我设立了银行账户.我已经给这家公司做了多项完整的网络编程,前后得了5万多元的收入.”
被忽视的少年心理异化
办案民警炜昕认为,王少伟的案件很具有代表性,他的父母都是老师,他经常熬夜上网,但父母对他并没有多少办法.“从我们办的案子里,我们发现'黑客'的年龄越来越小.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犯罪,他们就是为了表现自己.”
“在网络时代,青少年的思维方式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家长和学校的管理方式,却没有太大变化.如果不给青少年充分的机会展示能力.有一技之长又缺乏表达机会的青少年,就很可能通过异化的途径来表达.”炜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