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里那些曾经发生过怪异的事
出生在乡村,记忆里总有一些能让人刻骨铭心的的事。这些事情发生的奇奇怪怪,总让人在记忆里弄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发生的这么奇怪,而且有一些预言真实的发生在人们眼前,如果说用科学的解释来证明它不是奇怪的,我想科学在它面前也非常无语。因为科学在这些奇异的现象面前总是显得软弱无力,因为科学在这些奇异的事情上不起作用,如果不信我带你去看看这些奇异事吧。
一、黎明村路上有个倒骑着毛驴的老人
我们村子说不大,也可以说不小。因为黄土旱塬上的村庄是连着村庄的,我们村子右手紧挨着的是赵村,左手紧挨着的是下南子村和沟畔,村子里有一条顺街道修建的乡村土路,从沟畔过来的人去县城都要经过我们的村子里。这条路大约有两三华里,宽有五丈有余,两边住满了乡村里的人家。家家户户都是土打的院墙高高的有一丈五尺,院子呈长方形,土窑洞两边有厦房的三五间,属于一溜坡的,院墙外边有门楼,门楼进院子也有照壁子的,供有土地爷神位。
没有照壁子的在土窑山墙中间挖一个小小土窑也设立土地爷神位呢。聋子姨家的照壁子就立在进院门不到五步的地方,照壁子中间给土地爷盖的有神台,一个泥塑的土地神像坐在里面,逢年过节家里人都会给土地爷点五根香、烧三张黄裱纸敬土地。聋子姨家里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两个女儿出嫁,大儿子成家另过了,聋子姨和小儿子两个人住在土窑里过日月。
聋子姨是个六十多岁的寡妇,儿子也十八九岁不读书在务农。聋子姨喜欢勤快过日子,她一双三寸金莲似的小脚,一头白发。经常穿一件对襟褂子,左手喜欢挎一个粪笼,右手喜欢提着一把铁铲。那年五月初的一天大早,天还没有亮,聋子姨早早起炕穿好衣服,洗脸后给土地爷点了三根香,跪下磕了三个头。起身左手挎了一个粪笼,右手提着一把铁铲出了自家的院门。她噔噔行走在村子里的街道上拾猪粪,刚走了十来步路就碰见了一个老头骑着毛驴过来了。
聋子姨赶紧站住身,双眼细看:嗬,这个骑着毛驴的老头与正常人不一样,他怎么倒骑着毛驴呢!而且老头骑着毛驴,头上还戴了一顶草帽,毛驴嘀嗒嘀嗒的走过聋子姨眼前,老头儿头戴着草帽没有说话。聋子姨眼睛盯着张嘴问:“谁呀,你起这么早就进城呀?”毛驴脚步稳健,骑着毛驴的人没有声音,只是生气的样子望了聋子姨一眼。
“啊呀呀!”聋子姨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原来这个老头倒骑着毛驴不说,望她的时候眼睛里闪射出了一股寒光。聋子姨惊的跌坐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她颠着一双碎脚急忙没命的跑回了家。回家关门,聋子姨跪在土地爷前嘴里念念有词的说叨了一阵,磕头后进了土窑里。天大亮了聋子姨出门进了老三爷的家门,她把自己早上遇见的怪事给村里的老三爷一说。老三爷呵呵一笑说:“阎王爷的信使来了,村子里要死中年妇女了。”
“三爷,你莫吓人,这青天大白日咋就说要死人呢?”聋子姨惊慌的问。
“你不懂,我活球了这么大岁数了啥不知道,今天到天黑就见分晓了。”老三爷一手抚摸着自己下巴子上的白胡子,一手持着长长的旱烟袋抽着说。聋子姨不敢再多说话,就跑回了自己家。天未黑尽时村子里四十五岁的中年妇女苗针姨死了,一村人都惊异的说:“日怪,这个老三爷是活阎王爷呢!”
二、见蛇不能打叩头说好话
渭北旱塬上人们多住土窑洞,家家户户虽然紧紧挨着住但都是一家一户一个院落。土窑洞有两只的、有三只的、也有五只的,土窑有规有矩,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细细写过,这里就不多言。土窑洞顺土崖而打,院子一般都是长方形的居多。
土窑顶上是耕种的土地,如果说春夏秋三季住户的院子里有蛇并不奇怪,可是你见过冬天里的蛇吗?而且这些蛇是毒蛇,一般有灰色的,有红褐色的,大的有两米多长,小的也有一米多长。渭北人家称这种蛇为桩基蛇,视为神的一种。这种蛇冬天出现在家庭院子里视为家里不安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曾经亲眼目睹过这种蛇在冬天里的出现。那是我十六那年,我中午从学校回来刚吃完午饭,准备出门去喊一起读书的同学,门口爬进来了一条红褐色的蛇。
此时三叔父刚从土窑里出来,我一喊三叔父就顺手拿了院子里的铁铲准备铲死蛇,大婶娘立即阻止了三叔父说:“你放下手里的铁铲吧,家里的桩基不安生了。”大婶娘说着就嘴里念念有词了,说来也怪这条气势汹汹的蛇调头往院门外边爬出去了。大婶娘嘴里念念有词的跟着蛇说:“去吧,回你住的地方去吧,我一会给烧裱纸点香,让土地爷给你带回去,不要再出来显灵了……”说来奇怪,这条蛇出门后顺着沟边爬走了,大婶娘回家在土地堂点燃香裱又念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