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以家庭为单位的定居式集中〖CD2〗农村现代化过程中人口转移方式的探

讨焦必方〓王培先〓王庆新〖JZ)〗
［内容提要］世界各经济发达国家实现农村现代化时，在劳动力转移及人口分布上走的是一

条产业转移与定居相对集中相结合的道路。我国目前农村人口转移的主要方式是农业劳动力

以个人形式进入非农产业工作。采取这一方式，部分劳动虽实现了产业间的转移，但其家庭

仍居住在原有的与其有着紧密的地缘及血缘关系的农村社区内，没有产生大规模的工区域产

迁徙与集中。为了有利于农村现代化，借鉴国外有益经验，以农民家庭为单位的定居工集中

转移应成为今后我国农村人口转移的主要方式。
［关键词］农村人口转移方式〓定居式集中
世界各经济发达国家的实践证明，在农村现代化过程中，农业劳动力在总劳动力中、进而农

村人口在总人口中所占比例逐渐下降，而单位农户(或农场)经营的土(耕)地面积在扩大，在

劳动力转移及人口分布上走的是一条产业转移与定居相对集中相结合的道路。然而在我国，

虽然农业剩余劳动力以在乡镇企业就业及外出打工形式同非农产为转移的人数不少，但农村

人口在部人口所占比例始终居高不下，单位农户经营的土(耕)地面积基本上维持在一个较低

的水平上，这一现象的存在将严重阻碍我国农村地区的现代化进程。本文拟对我国迄今为止

的农村人口转移方式问题进行反思与探讨。
〖JZ〗一、目前我国农村人口转移的主要方式及存在问题
随着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发展，必然会伴有农村人口的转移，而这一过程中农村人口的转移主

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农业劳动力从农业中转移出来，进入工业为或第三产业，这可称

之为产业转移；另一方面，农村人口由原来落式分散居住，迁移到一定的经济中心，实现集

中定居，这可称之为区域集中。显然，一国现代化的实现，不仅要有农村人口的产业转移，

更要有区域集中。
改革开放后，以乡镇工业为主体的乡镇企业蓬勃发展，就地吸收和消化了大量的农业剩余劳

动力，提高了这些地区的农民收入，改善了农民生活，部分地缩小了这些地区的城乡差异。

然而，以乡镇企业为主要形式的我国农村工业化带有农民强烈的自发性，受土地制度、户籍

管理制度、现代经营管理知识与能力等的约束，他们通常只能从一乡(镇)、一村的实际出发

，而难以从更大范围的区域经济发展大局出发来考虑企业的设点布局，因而带有很大的随机

性和离散性。据1992年底调查，我国92%的乡镇企业分布在自然村落，7%分布在乡镇所在地

，1%分布在县城。
以发展乡镇企业为背景，“离土不离乡，进厂不进城”的农村人口转移模式具有浓烈的时代

特征，它是我国目前农村人口转移的主要方式，采取这一方式，部分劳动力以个人形式进入

非农产业工作，实现了产业上的转移，而农民家庭仍居住在原有的农村社区内，没有产生大

规模的区域间迁徙与集中。
农村劳动力以个人形式进入非农产业工作，虽然实体状态的人离开了土地，但在生产和经济

关系上，从农业中转移出来的劳动力仍是既与工业生产资料结合，又保持着与土地这一农业

最基本生产资料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它只能算是一种不彻底的转移。同时，由于乡镇企

业布局过于分散，转移半径小，这也就决定了劳动力个人方式的转移只能是一种区域上的分

散转移，不会随之而产生户籍和永久定居地的变化。随着经济的发展，长期保持这种劳动力

个人分散式的和产业转移会带来不少问题，主要如下：
首先，农村工业化的快速发展虽引起农业剩余劳动力的大量转移，但却难以形成随之而来的

土地的大量集中使用和农业生产手段的迅速现代化。这是因为土地实行以家庭为单位的承包

经营后，虽有劳动力个人在产业间的转移，但由于农民家庭没有迁移，农村户数没有减少，

土地使用权也就不会有大量的流动和集中。加之农村现有工业与农业的产业关联度低，因而

快速的工业化并没能有效带动农业生产的现代化。相反，大量青壮年劳动的投入来增加土地

产出，劳动力一旦转移，若无相应的机械替代和技术、物质投入，将会导致农业生产萎缩。

现在农业生产中物耗上升的速度很快，工农业间的比较收益差异使农民不愿在小块土地上投

入较多资金，因而不利于高投入、高科技农业的发展，难以实现生产的专业化和现代化。
其次，农村工业化过程中人口的现代化进程。农村工业化剩余劳动力的大量转移，但劳动力

本人仍生活在原有的依赖地缘、血缘关系建立起来的社会组织之中，仍固守在狭小的农村社

区内，农民家庭大多数仍是一个个近似封闭的个体，农民并未真正进入市场，传统观念的改

变也非常缓慢。我国乡镇企业规模大多较小，布局分散，生产要素在企业和区域上的聚集度

都很低。乡镇企业没有相对集中，劳动力家庭没能集中定居，就难以实现人口和经济的集中

，难以实现规模经济和外部经济，从而无法在广大农村地区形成众多有吸引力的经济的聚集

度，还要有农村居民生活方式，观念的转变，农村工业化过程中个人分散式的转移制约了第

三产业的发展。另外，须引起重视的是现在大多数乡镇企业面临竞争压力，已改变传统的以

外延扩大为主的增长方式，选择了一条增加资金投入、更新技术设备及减员增效之路。无疑

，这会抑制农业剩余劳动力的进一步转移。事实证明，进入九十年代后，乡镇企业对吸引劳

动力就业，提高农民收入所作的收入所作的贡献已有所下降。如1997年乡镇企业吸纳农村劳

动力约400万人，而“八五”期间平均每年吸纳719万人，1996年吸纳647万人。
在建国后的一些特殊历史时期，我国政府曾采取过有计划的开发性移民，如边疆开发、“三

线”建设等。当前，国家根据经济建设和扶贫开发的需要，有计划地对部分库区、山区的居

民实行整体迁移。但所有这些人口转移，基本上属于政府行为，并不是由农村地区内在的现

代化发展需求而引起的人口转移，因而它不可能为农村人口转移的主体形式。我们认为，要

真正实现农村地区的现代化，必须采取产业转移和区域集中并举的人口转移方式，即以实现

农村劳动力业间转移前提，走以农村家庭为单位的定居式集中之路。
〖JZ〗二、以家庭为单位的定居式集中
与劳动力个人分散式转移相比，以家庭为单位的定居式集中转移包含三个方面的含义：首先

，人口转移的主体以家庭为单位，而不是以劳动力个人为单位。其次，转移带有定居性质，

即不仅是指完成产业间的转移，而且还伴有区域上的迁移，且户籍和永久定居地均可发生变

化。再者，这种转移具有集中性，即转移出来的农户家庭相对集中地定居在一定的经济中心

或经济增长点
1.我国实施以农民家庭为单位的定居式集中转移的必然性
首先，家庭是社会的细胞，更是农村地区居民生产、生活及消费的最主要最基本的单位，是

一个难以分割的整体。改革开放后，我国农村地区推行了家庭联产承包制，土地使用权的承

包以家庭为单位。因此，我国农村工业化和城市化所需要的人口转移只能以家庭为单位，才

会与农村社会基本组织结构相一致。个人脱离不了家庭，如果只有劳动力个人实现了产业间

的转移，而其他成员仍滞留在土地上，没有完成家庭在区域间的迁移，则劳动力的这种转移

就只能是一种兼业式的不彻底的转移。
其次，实现包括现有农村地区在内的整个国家的工业化和农村人口的城市化是我国步入现代

化，成为现代化文明国家的不可逾越的重要发展阶段。农村地区的工业化要求农业人口实现

产业上的转移，从农业转向工业以至第三产业；城市化则要求人口和经济在区域上集中。显

然，只有定居式集中转移才有可能使农业向非农产业彻底转移，彻底脱离与土地的关系，从

而有可能形成人口和经济在空间范围内的集中，形成地区经济发展的中心和增长点，并不断

吸引人口和经济的聚集，提高社会分工的广度和深度，实现资源的合理利用，带动我国的城

市化进程。
最后，定居式集中转移有利于农业生产现代化和农业生产力的提高。实现以高度机械化、高

科技、高投入为主要特征的农业生产现代化，农业的有机构成必然会提高，其中物化劳动投

入会增多活劳动投入将减少，这一切需要土地在经营者手中适度集中。与之相适应，实现以

家庭为单位的农村人口定居式集中转移后，随着农户家庭离开土地，农户数不断减少，土地

使用权的流动与集中将成为可能，速度也会加快。随着土地的不断集中，土地经营规模的不

断扩大，土地经营者必然要实现机械化、专业化生产，实施科学化管理。同时，农业中的大

量剩余劳动力从土地上转移出来，才会有农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才会大量增加对土地的投

入，实现我国农业生产的专业化和现代化。
2.我国实施以农民家庭为单位定居式集中转移的现实可能性
实施以农民为单位定居式集中转移，作为农村人口转移的一种方式，必须要有一个为人认识

、接受并付诸实施的过程。结合当前农村经济发展及人口流动的实践，我们认为这一个可能

性已经存在。
第一，过于分散的乡镇企业必须相对集中，坚持走乡镇企业发展与中小城镇相结合的道路，

已成为上至中央，下至地方的共识。乡镇企业相对集中发展后，不仅能节约企业投资，降低

成本，提高土地利用率，使乡镇企业获得集聚效应和规模效益，还能对第三产业形成规模要

求，带动城镇第三产业发展。另外，我国城市工业正面临产业升级和结构调整，部分产业也

会和农村地区——主要是向这些地区的城镇扩散。这一切必然会带来城镇自身的发展，从而

使其容纳更多的人口。
第二，最近几年，农业产业化问题在我国受到了广泛的注意。农业产业化处长了农产品的生

产加工链。随着农业生产化的不断发展，生产规模的不断扩大，农产品生产、加工(含深加

工、精加工)、运输、仓储、销售等环节将会进一步走向一体化。农业相关产业的发展将吸

收大量劳动力就业。农业产业化也会促进农村乡镇农产品加工工业和服务业的发展，加快农

村小城镇建设和农村工业化进程。小城镇的工业、交通运输业、商品流通业的发展又将更多

地吸引城市资金、技术、人才和设备，促进城乡之间的信息传递和经济交融，促使城乡优势

互补，打破城乡分割，加速城乡一体化的进程，这一切都将使城镇对定居者更具吸引力。
第三，中国农民——尤其是青年农民有跳出世代为生的狭小农村生活圈子的期望，他们寻求

着向现代生活方式进行转变的途径。随着社会的发展，特别是乡村教育的普及和发展，使新

一代成长起来的农村青年具有了一定的文化知识，他们会渴求摆脱现有生活方式的束缚。同

时，由于目前事实上存在的工农、城乡间的收入差距，会形成一股巨大的吸引力，使农村人

口进入城镇谋生、工作和定居。目前，跨省(市、区)打工的民工中就有一部分是家庭为单位

参与流动的。尽管对大部分人而言，他们面临的困难很多，但这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即农

民除了希望通过打工获得较多的经济收入外，还希望能有正常的家庭生活。
今天，无论是调整乡镇企业的布局，建设中小城镇，还是城市工业转移，发展农业产业，都

应视为农村经济发展的良好机遇，有可能在广大农村地区经集聚而形成一批新的经济中心和

经济增长点，在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吸引农村劳动力从农业中转移出来的同时，也将会吸

引劳动力所在家庭豁舍“土地情结”，走上迁移、定居之路。随着定居点规模的不断扩大，

吸引力和辐射力不断增强，我国的农村城市化水平也将不断提高。
〖JZ〗三、实现以家庭为单位的定居式集中应采取的措施
农民在获得非农就业机会后，是否放弃土地，转移到城镇定居，要受多方面因素的影响。目

前，还存在着一些阻碍农户家庭实现定居式转移的因素，主要有：1.农民就业乡镇企业多为

中小企业，经营不太稳定，存在较大就业风险，在社会保障制度未覆盖到农村地区的情况下

，土地成为他们最基本的生存保障和退路。2.现代农民家庭趋向小型化，人口老龄化速度也

在加快。一方面，家庭小型化使人口转移具有较多的灵活性，另一方面，家庭小型化加之人

口老龄化，使农民家庭承担风险的能力弱化。所以，即使允许土地自由流动，也难以达到让

农民在获得非农就业机会后就放弃土地的目的。3.现有小城镇与周围地区的差距不太大，转

移半径小，三产就难以有大的发展，难以提供较多的就业机会，难以使得农民家庭成员各事

其业，各有所养，实现整体迁移。4.农民家庭的定居式转移同劳动力分散式个人转移相比，

有较大的转移风险和成本，加之现在户籍等政策方面尚有限制，使农民不愿或不能实现家庭

定居式转移。
选择适当的农村人口转移方式，是加快农村地区现代化进程的一个重要条件，针对上述一系

列不利因素，我们可以采取下列措施：
1.加快调整乡镇企业布局，带动小城镇兴起，使小城镇成为乡镇企业的载体，真正成为人口

和经济的聚集地。针对目前大多数小城镇过小的现状，我们应有选择有重点地扶持一批小城

镇，加快建设，使其成为地区经济发展的中心和友头，通过人口和经济的不断集中，逐步增

强其吸引力和辐射力，带动农户家庭到城镇定居。
2.目前，我国正地城市推行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及医疗、养老、失业保险等一整套社会保障制

度的改革。而建立起城乡统一的逐步覆盖现有农村地区的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是我国农村

地区持续发展的最重要的保证，特别是对于在乡镇就业的农民，使他们老有所养，病有所医

，彻底改变养儿防老保险制度等可为乡镇企业职工及其家庭提供基本生活的保障，减少因乡

镇企业就业不稳定带来的风险，减弱对土地的依赖性，解除后顾之忧，使乡镇企业职工全身

心的投入非农产业生产，用市场手段而不是行政命令使农民自愿放弃土地，使土地流动起来

，实现定居式转移。社会保障应该针对个人，建立个人档案，当个人及家庭转移后，其个人

和家庭原来享有的社会保障应该针对个人，建立个人档案，当个人及家庭转移后，其个人和

家庭原来享有的社会保障也应转移到新定居地区。
3.城乡分割的户籍制度已成为制约农民家庭向城镇定居转移的制度壁垒，制约了我国的城市

化进程。为此，我们应对户籍制度进行分层次、有步骤、有计划的改革。
(1)国家对户籍制度的改革，应放弃以前的严格的城乡二元户籍制度，逐步取消城乡户口差

别，而代之以对迁移到城市的家庭和人口数量实施管理。根据各地区各城市的发展需要，有

计划有条件地吸收农民入城居住。对城市发展建设所需要的人才和劳动力，凡在该城市稳定

工作一定年限，并有适当居所时，应允许他们的家庭合法定居。
(2)对各类城市应采取不同的管理政策，并有不同的力度。对大城市应实施严格的教育管理

，防止人口过度膨胀，根据产业调整和发展的需求，对所需要的人才与劳动力实行有条件的

开放。而中小城市(包括县级市)，已经具备了一定的人口和经济规模，经过一定的发展，比

较容易达到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环境效益的统一，应成为我们改革的重点目标之一，实行

宽松的数量管理。对于县城和建制镇等重要小城镇，将是今后一段时期农民家庭定居转移和

乡村工业的主要载体，应在政策上放开，允许农民带资进城镇，使得经济上有条件的农民家

庭可以自由定居，对于自发形成的新的工业中心和小城镇，国家应给予政策上的扶持，增强

其向心力和联带就业的能力。
(3)放松对居民在省、区间及内迁移的限制，鼓励农民实现跨地域的定居式的转移，使部分

农民走上一条“离乡不离土”或“离乡又离土”的转移道路，使劳动力及其家庭从人口压力

大的地区迁移到对劳动力需求相对较大的地区，实现生产要素的优化组成。这也是农村地区

城市化进程中人口转移的一种过渡形式。
4.针对现有小城镇转移半径小，农户在获得非农就业机会后仍保留原有土地，而对土地的投

入很少，甚至有不少土地出现荒芜的情况，我们可以制定一定的农地保护法规，规定土地使

用权的持有者，必须对土地有一定的上入，并保证其土地的产出不同类土地的平均产出水平

，以增加其土地持有成本，加大土地对人口的排斥力。同时，积极鼓励土地转包等能使土地

资源流动起来的农民乐于接受的方式，实现土地经营的集中，实现农业生产的规模化、专业

化和现代化。
5.中国农村地区的发展，缺乏人力资本的积累，需要转移出去的劳动力大都缺乏工业所需要

的科学文化知识和经验。中国农民从整体上讲受教育的程度很低，缺乏专业技术，因此虽然

存在庞大劳动力剩余，却很难找到就业门路。以前，乡村地区经济发展只注重物质投入，忽

视了劳动者素质的提高。我们应从基础教育把关，使劳动力素质的提高与农村地区经济发展

的需要相同步。通过教育使农民增强风险意识，提高农民的文化素质和市场意识。科学技术

对经济发展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应大力开展科技培训，增强农民的科技意识和现代意识，使

农民自己意识到教育和科技的重要，自觉地增加教育科技方面的投入。教育的根本在都是，

国家应向日本等国学习，确保农村教育资金投放，也可采用志愿者方式展开地区间的教育扶

贫。
6.建国后，我们用于生活性投资的比例大，用于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比例偏小。城市基

础设施建设滞后，吸纳人口定居的能力不足。今后除国家应当保持必要的投资外，在大中城

市应积极失去面向大众的商品房市场的开发并逐步开放地产市场，以地聚财，并对进入城市

的居民收取一定数额的增容费等作为城建资金。对于小城市和城镇，则应采取多种筹资渠道

，国家投入，集体集资，农民自带资金，土地使用权的拍卖等，实现城镇建设的滚动发展。


7.我国人口基数庞大，每年净增1500万左右。然而，我国对农村人口的控制一直比城市宽松

，人口增长率高，因此必须在农村地区实施实行更严格的人口控制政策，逐步严格落实一对

夫妻只生一胎的政策，这样才能不断地通过现有农户的定居转移，推动农村地区的城市化进

程和土地的集中。
此外，国家应对农民的定居式转移进行总体规划，建立统一、开放、城乡一体化的劳动市场

，发展劳动力中介组织，使城镇有组织地吸纳农村劳动力进城就业。建立农民职业培训机构

，针对市场需要，开展就业培训，提高劳动力素质和岗位技能，并制定相应的法律法规，确

认新定居居民的合法权益，同时在城镇建设和乡镇企业布局上合理规划、节约用地。
我国农村人口的转移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会一蹴而就，也不应主观上急于求成，应根据

经济发展的需要逐步实现。我们只有采取了正确的人口转移方式，农村地区的工业化、城市

化和农业生产的现代化才会协调发展，最终实现我国农村地区的现代化。
〖JY，4〗(本文作者〓焦必方〓复旦大学经济学系副教授王培先〓王庆新均为复旦大学经

济系硕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吕晓刚)
〖FK(〗〖JZ〗本刊举办复刊20周年纪念座谈会
在纪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20周年的时候，本刊迎来了复刊20周年的日子。去年12月18日，

本刊编委会、编辑部与复旦大学党委办公室、校长办公室联合举办了“复旦学报(社会科学

版)复刊20周年纪念座谈会”。九十五岁高龄的夏征农同志、复刊时的学报总编蒋学模教授

现任学报编委会主任章培恒教授、学报主编黄颂杰教授和到会的文科各学科代表纷纷在会上

就如何进一步办好复旦学报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F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