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哭唧唧地说:“先生啊,为妻的活不起了,浑身酸疼得了不得啦,骨头都裂了缝儿了,你快给我捏捏按按,要不然为妻的就熬不到天亮了!”(文字不精彩,要看那神态,要听那声调)
文他娘说:“这大媳妇,别看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可是有点儿二,倒也欢喜人。”那文从门外探进头来问道:“娘,什么是二?”(牛格格真可爱)
那文为朱家赌钱不归,文他娘发牢骚——
“俺早就看了,这媳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早晚惹事。还有老三那个玉书,成天攥着张报纸,小嘴巴巴着,新思想啊,要解放啊,解她娘的臭脚吧!两根筷子一般长,早晚都是下脚料。”、 “这块荒料,不知一翅子扎哪儿去了,荒料就是荒料,就可以扎个篱笆墙。”
传文说:“俺出去找找这块荒料,好歹还能扎个篱笆墙,防防野狗什么的也行。”
那文与老海赌钱,醉眼蒙眬笑着说:“我哪儿大你们不知道?”(哈哈,典型的清朝傻格格)
那文赌钱超经典的一段台词:
本人出身格格,刚过百日,老王爷就抱着我在桌上打牌,三岁的时候王爷就让我摸牌,四岁的时候老家院教我牌路,五岁的时候我就会打二十九路,两个色子比自己的儿子听话,一副牌上手摸三把,不用看我就知道它是什么,光码牌我就学了三年,抓起牌来,要幺鸡它不敢给我来二饼,要东风它不敢给我来红中,牌掉到地上不用看我知道反正,看下眼神我就知道你想和什么,论输赢银子拿车拉……和你们玩?这就算抬举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