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一位哲学家带着他的一群学生漫游世界。十年的时间,他们游历了所有的国家,拜访了所有有学问的人,现在他们回来了,个个满腹经纶。进城之前,哲学家在郊外的一片草地上坐了下来,对学生说:“十年游学,你们现在已是饱学之士,现在,学业就要结束,我们就上最后一课吧!”
弟子们围着哲学家坐下。哲学家问:“现在,我们坐在什么地方?”弟子们回答:“现在,我们坐在旷野里。”哲学家说:“对,旷野里长满杂草,现在我想知道如何除掉这些杂草。”弟子们非常惊讶,一直在探讨人生奥秘的哲学家,最后一课问的竟是这么简单德望一个问题。一个弟子先开口说:“只要铲子就够了。”另一个弟子接着说:“用火烧,也是一种很好的办法。”第三个弟子说:“撒上石灰,就会除掉所有的杂草。”第四个弟子说:“斩草除根,只要把根挖出来就行了。”等弟子们都讲完了,哲学家站了起来:“课,就上到这里了。你们回去后,按照各自的办法,除去一片杂草。一年后,再来这里相聚。”
一年后,他们都来了,原来相聚的地方,已成了一片长满谷子的庄稼地。弟子们围着谷子坐下,等待哲学家的到来,可是,哲学家始终没有出现。
几十年后,哲学家去世,弟子们在整理他的言论时,在书的最后补上了这样一章:“要想除掉旷野里的杂草,方法只有一种,即就是在上面种上庄稼。同样,想让灵魂无纷扰,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美德去占据它!”
这,就是一位哲学家的最后一课!看似平平淡淡,实则奥妙无穷啊!由此,我们可以展开想象,可以进行联想——什么样的教育才是最好的教育?这则故事,或许可以告诉我们,答案就蕴涵在故事里了!不是吗?教师将学生从课堂中,从书本里,解放出来,引导学生走向自然,走向生活,走向社会,走向世界,走向更为广阔的空间!于是,小课堂变成了大课堂,封闭的教室变成了开放的世界,五彩的社会变成了一所到处皆学问的大学校。从这样的大课堂中,在这样的大学校里,体验、检验、发现、感悟课堂上、书本中所学到的种种东西,而这样所获得的结果,往往是课堂上所得不到的!
那么,我以为:其间,活动,自然是少不了的;活动,将是学习重要的因素与成份。在活动中磨练,在活动中体验,在活动中求索,在活动中成长,我想,这也是“做中学”的一层含义吧。不禁想起苏霍姆林斯基所说的《自然界的书》:“……这样就形成了《自然界的书》的300页。这就是说,进行300次观察,让300幅鲜明的画面深深印入儿童的意识里。我们每星期到自然界里去两次——去学习思考。这实质上是一种思维课。这不是热热闹闹的散步,而正是上课。”对此,他继续说道:“我们的观察证实了儿童智力发展的一条很重要的规律性:儿童在课堂上要掌握的抽象真理和概括越多,这种脑力劳动越紧张,那么儿童就应当越经常地到知识的最初源泉——自然界里去,周围世界的形象和画面就应当越鲜明地印入他的意识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