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由于我们失去了理性的引导,这种文明的自私性与破坏性正乘虚而入,像一个教唆犯,大力开发人类的动物本能,使我们越来越不像人,完全像动物一般,生存的目的除了满足动物的需求以外再无其他。我们今天的人,跟古罗马时代的人十分相似,但是,古罗马灭亡了。关于古罗马帝国的灭亡,有人说它亡于征战,有人说它亡于妓女,但我们说它亡于奢侈。古罗马贵族的酒宴常常是通霄达旦,山珍海味堆积如山,人们拼命地吃,实在吃不下了,就跑到外面去呕吐,吐空了肚子回来接着吃。听起来真是恶心!然而我们现在许多人的生活追求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两样,消费,消费,再消费。
人类的物质文明体系有两个根本性的错误,一是错误地看待自己,二是错误地看待自然。
有一个年青人,很想学习古代汉语,于是就给一位古汉语专家写了一封信,信上说:“寡人对古汉语情有独钟,恳请先生收下寡人这个学生。”这个年青人根本不知道“寡人”的含义,稀里糊涂做了一回“寡人”。我们人类的情况与此相似,在我们还没有学会怎样与自然界平等相处的时候,就稀里糊涂做了“寡人”,成了地球的统治者,高高在上,唯我独尊,“天生万物,唯人为贵”。这种源自内心的狂傲,产生出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地球是人类的私有财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根本不去考虑自然还有生态平衡这一说。
物质文明是一种暴力型文明,这种暴力倾向源自于我们对自然的一个根本错误看法,即将自然当成敌人,它的普遍原则就是生存与毁灭、战争与和平。这种暴力倾向体现为四个字“征服自然”。说来奇怪,人类的文明从一开始就有反叛自然的特点,好像我们不是大自然的子民,从古代的“人定胜天”,到现代的“征服自然”,从中可以体会到深深的敌意与仇恨。当我们以这种态度面对大自然的时候,人类的生存意义就只有一点了,那就是破坏破坏再破坏。
科学的狂傲必然会使科学戴上有色的眼镜,凡不能用现代物理学框定的东西,一概被视为“伪科学”。如此下去,我们真的很担心它会走进一个死胡同。世界很大,科学根本囊括不了宇宙天地。打个比喻,如果用一个圆圈来代表我们已经认识的世界,而圆形弧线以外表示尚未认识的世界,那么,圆圈越大,圆形弧线接触的外围空间就成倍地增加。也就是说,我们对世界认识的越多,我们所面对的未知也就越大。在此,我们并非宣传不可知论,而是想阐明科学对待未知应该具备的态度。
事实上,现代科学已经不能很好统领自己的所有发明,它导致了人们思维的混乱。比如,我们如今面对这样一个现实:你能列举100条证据来证明一个事物是正确的,但同时,你也能找出100条证据证明它是错误的,不但如此,你还能找着101条理由说明它有正确的一面,也有错误的一面。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如何来选择呢?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56
第五节 可能与现实
困扰人们接受我们的“天--月球--宇宙飞船”假设的原因大体上有三点:
一是星际间的万有引力问题。引力科学使人们难以相信一个像月球这么大的星球,会不受地球引力的影响,穿过“希洛极限”来到地球同步轨道,并长时期滞留这个空间。
二是星际航行的诸多技术性的问题,像速度问题,宇宙中大多数恒星系,都在距我们几光年或者十几光年,有的甚至距离我们几十亿或上百亿光年,在这些空间中,即使有文明存在,他们是如何跨越如此大的空间?从目前来看,速度的极限是光速,但如果距离我们两亿光年的宇宙空间中,真有比我们智慧还高的生命,他们想到地球,即使是获得光一般的速度,单程一趟也需两亿年,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之外。
三是地外文明存在的可能性问题。科学证明,有机化合物自发形成DNA的机率小到不可计算,发现DNA的弗兰西斯•克里克曾经说:“要我们来判断地球上的生命起源到底是一个罕见的事件,还是一个几乎肯定会发生的事件,这是不可能的……那一系列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件,要想给其机率一个数值似乎是不可能的。”他一连使用了好几个“不可能”,可见生命起源的概率是很低的。凭着这一认识,许多人认为,地球上高级生命的出现纯属宇宙的偶然,而既然是偶然,就不可能再发生在其他星球上。因而根本否定地外文明的出现。事实上,这个观点纯粹是地球人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