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在整体上,每一秒钟会同步发放25次的“高峰电流”。每一次高峰电流都会让我们产生一个意识量子,也都会让我们体验到一个十分鲜明的意识感受,比如闻到玫瑰香、或看到红苹果。这样我们每一秒钟就产生了40个意识量子。
就是说,当脑内神经电流每秒钟发生40次同步放电时,就产生了我的思念及意识感受。
所以反过来说,我们的思念及意识感受依赖于脑内神经网络每秒钟40次电流发放的同步振荡。而电流的产生依赖于神经纤维内原子与原子相互碰撞所导致的化学反应。而这些原子的运动又依赖于原子内电磁场围绕电子和质子旋转的活跃程度
当你以光速的90%,即每秒钟27万公里运动时,神经细胞纤维内的电流的运动速度是我们的十分之一。进一步,神经电流所引发的振荡次数也减少到我们的十分之一——我们脑内在10秒钟振荡了400次,而你只振荡了40次(你的意识量子减少了90%)。你是思念及意识的产生也就比我们慢了10倍,即我们念了 10句“南无阿弥陀佛”,而你也只能念一句,同时你“享受”到的意识也是一句“南无阿弥陀佛”。我们过了10秒钟,你过1秒钟的时间。我们经过了十年的时间,你则经过了1年。一切都是变慢了。而时间也扭曲了。你所有感受到意识及思想都变慢了。
也许你会认为这种“时间变慢”与你很遥远,实际上我们每时每刻都在经历着不同的时间和空间,只是由于我们之间相对运动速度很慢,无法让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体验到而已。
比如,你也许有过这样的经历,你到火车站接你的朋友,然而火车晚点了,这样你焦急地以每秒钟1米速度回踏步在钟楼下。而你的朋友正坐在火车上以每秒钟10米的速度向你驶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钟楼、你、火车上的朋友都会经历不同的时间和空间。
就是说,相对于光的绝对速度30万公里/秒而言,时间每过一秒钟,因为你是以1米/秒的速度行走的,而你经历的时间就会比种楼上的钟慢了30万公里 ×1000米/公里=300000000分之1秒的时间;而你的朋友是以每秒钟10米的速度前进的,所以就比钟楼慢了30000000分之1秒的时间,而比你慢了300000000分之9秒的时间。也就是说,一秒钟等于30万公里的空间距离,这时空间与时间有了一个对等的相互转换的关系。不但质量与能量是一枚硬币的两面,而时间与空间也是如此相对的。
这种时间与空间相对转换的关系与另一种情况是不同的。什么情况呢?比如有人在街上问你:“距离这里最近的银行有多远?” 这时你不太可能会回答“有500米的距离”,而你很可能会说:“从这里向前走10分钟就到了”。这时距离和时间转换了,这种转换只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对以行走速度和距离在到达目的地时间上的判断。
而一秒钟等于30万公里却是一个非常识性的问题。
比如,当我们把九万亿亿尔格的能量(这些能量可以凭空将1000万吨重——如一座大山——的东西提升1000米高度,或可以一直点亮你家厨房60瓦灯泡7 万年的时间)转换成物质的话,就只是一克的物质。而反过来说,任何一克重的物质,比如一小块冰糖、一粒细沙、一小朵花,都可以被转化为九万亿亿尔格能量。物质转换为能量是巨大的,而时间转换为空间也是很宽的——1秒钟可以转换为30万公里。
当人类能够制造出超越光速的机器时,我们就可以回到过去,或到将来。就像爱因斯坦一开始对物质与能量可以互相转换只是一种理论,而后在人类拥有相应仪器情况下才得到验证及运用一样(如原子弹、核电站),虽然今天对时间和空间的转换理论早已被提出,但什么时候能制造出一个时间机器,至少现在还无法作出精确预测。
我们是一只苹果虫吗?
当咬一口苹果,有时你会发现一只苹果虫,而那只虫子也在惊讶地发现着你。因为在你没咬开这只苹果之前,这只虫子会以为它自己就是宇宙中心,每肯一小口苹果,它都会认为已经为自己扩展出一小块宇宙空间。
苹果虫有自己感知到的气味、味道和纹理,也许还有自己的游戏和艺术。但对于苹果树、田野、汽车、甚至月球来说,根本毫无所知。
就算在几百年前,人类还以为地球是平的,而且是宇宙中心,也以为宇宙就这么大。当惊讶发现地球是围绕太阳旋转的时候,人们还固执认为“这就是一切了”。直到近一百年,当发现原来宇宙中拥有那么多的恒星和星系时,却突然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