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难料理(做这么一件的工夫相当于做其它布料的两三件呢!),也不好意思再抬高手工费,因为这样的衣服,做出来人家也是穿不成的,哪怕能够避免所有的大幅度动作,也只能作为一次性衣服穿――洗一水就成了一堆线头了。
做出来后,布料还剩一小截,我们退给了库兰妈妈。库兰妈妈想了想,说:“给我家丫头也做一个嘛!够不够嘛?”
我和我妈一听,互视一眼,硬着头皮说:“够。”
于是又趴在缝纫机上痛苦半天,折腾出一件短袖小褂。从此后天天就可以看到小库兰整天五彩缤纷、金光灿烂地在青翠的草地上跑来跑去。同一块衣料的衣服,她母亲的那件早就撤退了,她还在坚持不懈地穿,得意洋洋地穿,她向我们呼啸着跑来,跑到近处,让我们看她小褂上的窟窿眼比昨天又多出了八个。
库兰的姐姐——也许不是姐姐,也许只是库兰的一个年龄大一些的朋友而已——阿依邓,会弹电子琴。其实我们这里的所有